李元霸笑了笑,说道:“孙道长有所不知,这玄武门乃是卫戍皇宫的关卡重地,此地常年有三千精兵把守!至于如今这里为何会有这么多人!这个请恕本王不能相告!”
李元霸秘密训练这一万左武卫大军,目的就是对付那些番邦外夷,同时也是为了震慑住五姓七望。这件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躲了一分安全!
当然了,他今天之所以把孙思邈带到这里来,一者是为了让孙思邈,根据那些正在进行针对性训练的一千名左武卫兵将们的疲惫情况,调制出药浴,这二者,自然是想要把孙思邈给彻底地绑在大唐的站车上。
孙思邈不明白这些,不过他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进了大唐这座巨型的牢笼,怕是这辈子都不能逃得了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孙思邈本就是一个思想豁达的人,想那么多也没用。
……
驱赶着马车入了万名左武卫的演武场,李元霸刚刚从马车里面露出了个脑袋,程咬金就火烧屁股一般地跑了过来,道:“王爷,您可算是来了!您快去看看吧,疯了,那帮一千名左武卫兵将们全都疯了!”
李元霸被程咬金整懵了,什么情况就疯了?
算上昨日的半天,这才刚进行了有一天的训练吧,怎么就疯了呢?
“知节,你在讲什么胡话?”李元霸瞪了程咬金一眼,道:“这才一天的功夫,怎么可能就有人疯了呢?”
“唉,俺……这……走吧,快跟俺老程走,去了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程咬金这也是急的,只不过昨天一下午没来,今天凌晨赶来之后就来了个华丽大转身,太尼玛邪门了!
也来不及把孙思邈介绍给程咬金认识,李元霸就被程咬金给拉向了东南角,那一片属于李元霸特意挑选出来的,一千名左武卫兵将们的训练场。
刚刚来到这一小片训练场,就听到两个不同的声音,一单一群两高:
“老子是谁?”
“你是鹰,你是雄鹰!”
“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鸟,我们是菜鸟!”
“你们的命运是什么?”
“被雄鹰欺负,受雄鹰的气,给雄鹰虐!”
演武场中,只见苏定方大冬天的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那紧身的衣帛,将他的身材衬托的极尽雄壮。
此刻他手中拿着个一头大一头小,卷成喇叭形状的薄铁片子,一边转着,一边从小头中大吼大叫。
而那一千名原左武卫兵将们呢?
其中有五百人,一个个就像是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身上也穿着单衣,十人排成一列,将一根直径足有十五公分,长近六米的原木,从左肩膀换到右肩膀上,同时中气十足地回应着苏定方的吼叫。
另外五百人,则是在另外一边昨天下午匆匆搞出来的泥潭里,做着上下蹲起的动作,那口中大吼的内容,与之前的五百人如出一辙。
只不过这一队五百人,是由李元霸并不认识的一名壮汉在带领着。
“王爷,您看看,这些家伙们不是疯了是什么?”程咬金有些气愤地指着两个不同的五百人队,道:
“现在可是深冬,若是任由他们这么练下去,怕是不死也得去半条命!王爷,就连俺们左武卫大军都没有进行过这样的训练,这不是把人往死里练吗?”
李元霸闻言看了程咬金一眼,道:“知节,先前我们可是有过约定的!本王要怎么训练他们是本王的事,你不得干涉!今天你这是怎么了?”
程咬金脸上的表情一僵,道:“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再怎么说这些小兔崽子们也是从俺老程的手中送出去的,难不成要俺眼睁睁地看着王爷您把他们都练死吗?“
李元霸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咬金,说道:“知节,你的脾气本王还不了解?以你之前的那个训练计划来看,恨不得练死他们,现在本王的练兵方法和你的一比,可是相差甚远!老实交代,你这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李元霸可是知道程老妖精坏着呢,他不可能只是单纯地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目的来阻止他,指不定又在憋什么坏主意呢!
“这个……”
真面目被拆穿,就算是以程老妖那堪比城墙一般厚的脸皮,也编不下去了,他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焦急之色,道:
“王爷,您看俺老程对您不错吧?这一千兵将,可都是从左武卫兵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那一个个绝对是敢打敢拼的精兵悍勇……”
“停!”李元霸无情地打断了口沫横飞的程咬金,道:“说正经的!你要是再敢跟这说些有的没的,信不信本王把你给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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