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有十几个呼吸的时间,房门就被敲响了,小丫头脸蛋红彤彤地,她手中端着李元霸要的东西,气喘吁吁地说道:“王爷,东西已经准备妥了!”
“嗯,给我吧!”李元霸打开房门,接过了东西,忽然身形一顿,道:“一会不准偷听!”
“啊……”
莹香小丫头惊讶地应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房间里,李元霸将手中酒和玉盏放到了檀木桌上,正要叫武顺过来的时候,却见这丫头端着一方小托盘走了过来。
但见那托盘里,放着一把只有食指大小的小剪刀、一方绣着鸳鸯的锦囊,以及两条大红色的丝带。
只见武顺拿起剪刀,顺过自己后面的长发,剪下来一缕,在李元霸惊讶的目光中,又把他的头发也剪下来一缕。
之后,在李元霸的面前,将两人的两缕头发细心地打成了一个同心结,然后将这个同心结给放到了锦囊之中。
最后,方才拿起托盘中仅剩的红色丝带,将两只玉盏连接在,倒上浓郁、泛着香气的米酒,自己手中留下来一盏,将其中的另外一盏交给了李元霸。
“这是?”李元霸有些惊讶地看着手中的玉盏,说道。
“秀发长系,同心相连!满饮盏中酒,此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话音落地,武顺干脆利落的将玉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李元霸恍然,之前一直以为这交杯酒,便是新郎新娘进入洞房后先各饮半杯,然后交换一齐饮干。这时才终于明白,感情唐代的交杯酒是这么喝的。
而方才武顺所言,‘秀发长系,同心相连’,应该就是指的结发。古语有云,结发之妻,应该就是说的这个吧!
晃了晃脑袋,李元霸将诸般想法抛诸脑后,举杯一饮而尽。
见李元霸满饮杯中酒,武顺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才让李元霸将她头上的的凤冠取下,然后和彩带、酒杯一起掷于床下,整个成亲仪式才算是完成。
……
“顺儿,日后。你便是我的妻子了!”拉着武顺做到了大红色的床榻前,李元霸仔细地看着武顺说道。
“嗯,日后,王爷便是妾身的夫君了……还望夫君好好地疼惜顺儿……”武顺这番话说的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顺儿……”李元霸愣愣地看着武顺,突然把她的身子扭过来,正对着自己,轻声唤了一句。
武顺嗯了一声,身子虽然正了,可是并没有抬头看李元霸。
李元霸此刻是欲火烧上身。不管这丫头有何反应,右手轻轻一揽,就把她整个人给全揽进了怀里,同时左手也没有闲着。很自然地单手去解武顺披在身上的大红色霞帔。
宽大的霞帔上尽是繁琐的金扣,李元霸心中焦急,直接拿手一扭,这货竟然仗着有一把子力气。把那扣子给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待上面繁琐的一切全都做完,武顺里面只剩下一件袒露了半截酥胸的粉红色水衫,在李元霸感慨了半晌大唐的开放之后。也是让这家伙霎时间变得热血沸腾。
武顺此刻就像是一只钻进了牢笼,逃脱不得的鸟儿,整个人酥软地依靠在李元霸的怀里,两只小手无下意识地捏成了小拳头,格挡在身前。
那一双如同宝石般灿烂的眸子中水波流转,并不是眼泪,而是怯羞的媚意。
露着香肩,秀发柔顺地披散在背后,武顺吐气如兰地说道:“夫,夫君……妾身,妾身服侍您解带宽衣!”
李元霸刚想要说些什么,这个时候门外却传来了轻微地脚步落地的声音。
李元霸轻轻点点了武顺的琼鼻,随后竖起食指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才悄然地走到了门侧,大声地说道:“听墙根儿的,很有意思吗?”。
“啊?有,不……是,是夫人让我过来的!”莹香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就像是一只偷油吃被发现了的小老鼠,声音中透着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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