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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吗,看来这次你们家公子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
实话说,这房遗爱就是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二货,这件事情他想都不想,反倒是把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脸上充满了兴奋之色。,
怎么着?这摆明了是想要去会一会这杜子腾口中所说的家伙。
不过联想到半月之前,皇帝老子下发的那一道圣旨,房遗爱顿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房二公子,眼下我家公子还在梁王殿下的手里,公子说您赌术精湛,像那种小角色,一个回合就能够解决,是以这才叫小的前来找您求救。”
杜子腾见房遗爱表现得有些移动,连忙对其说道。
房遗爱没好气地瞪了杜子腾一眼,道:“不去!”
“哈?”
原本杜子腾都想好了,如果这次能够把面前的这为主儿给请过去解了围,那么打死他都不会叫自家公子去赌了。
“房二公子,您赌数精湛,有时我们家公子的好朋友,如果您出马的话,那么梁王肯定就会很快就输了!”
不去,这可不行!
杜子腾当时就急了,连忙说道:“房二公子,我们家公子说了,您可是和他最亲近的兄长,若是您不肯出手相帮的话,那我们家公子就完了!”
房遗爱心里这个难受啊,你他娘地,你以为是老子不想去啊?
恶狠狠地瞪了杜子腾一眼,房遗爱说道:“你特娘地是不是个蠢货?还是说你们家公子也傻了?老子半月之前就被家父禁足了,眼下连个门都出不去,救你家公子个毛驴啊?”
好嘛,连毛驴都出来了!
“这……唉,房二公子,小地求求您了!”杜子腾满脸愁容地说道:“我家公子若是被老爷领回家的话。老爷会杀了他的,而且那十万两黄金……房二公子,求求您了!”
一边说着,杜子腾那脑门还‘邦邦邦’地磕在了地面上,不一会的功夫,那脑门上都磕出血了。
“救他?”房遗爱有些干涩地咧咧嘴,道:“你想让我怎么救他?给李愔钱?开什么玩笑,本公子每次想要出去潇洒的时候,还必须管我娘要钱,你这开口就是十万两黄金。就算是把本公子给卖了都不值那个钱!”
房遗爱这是自家知道自家事,他父亲房玄龄为官清廉,本就不是个贪腐之人。
整个房府上下的开支,除却房玄龄的俸禄、封地之中的租子,还有就是他老娘在长安城中开的两个高档酒馆。
一年满打满算,也就勉强够个三四万两黄金,还得说是税前的。
虽说到手的不过才三万多两黄金,可是也够他们平日里花销的。这些年来,府上也有了一些积蓄。可是那些都被他老娘管着,他是一分钱都甭想掏出来。
“啊?”
杜子腾这下傻了,他忘了,这房玄龄家里当家作主的。可并不是房玄龄,而是他的妻子。
其实,房遗爱很纠结啊,一方面是因为这杜家的二公子杜荷真地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吃喝嫖.赌,打架斗殴……哪一样都少不了杜荷。
至于这另一方面嘛,自然就是这半个月以来。他憋在家中都他娘地快要被憋疯了!
如果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偷偷地出去耍子一把,那他接下来的后半个月就好忍受得多了!
眼见着这么一小会的功夫,那杜子腾就将一小块地面给染成了红色,房遗爱纵然是铁石心肠,这心里头多少也有些松动。
房遗爱终究是想要过去看看,他恨恨地咬了咬牙,突然高声叫道:“房海!”
“来了,公子!”
时间不长,一个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光景,生得虎头虎脑的高壮小伙子,就从外门之外跑了进来,他的手上还捏着一根铁棒自,如果不是年纪以及身高不到的话,那也是一条生猛的大汉。
“我爹还有我娘在府上吗?”房遗爱问道。
名叫房海的好小伙子,抬起右手摸了摸后脑,摇头道:“没有!老爷去魏大人的府上了,夫人被杜夫人约走,去了城外的道观还愿了!”
“都没在府上!”
房遗爱兴奋了,他感觉今天是这半个月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杜子腾,行了,别再磕了,本公子现在便随你去救你家公子!”房遗爱大手一挥,说道。
“公子,老爷说了不让您出去!”房遗爱是彻底放轻松了,但是房海却急了,“老爷如果知道公子您出去的话,一定会打断您的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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