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本就不是李三多的对手,又被李三多重击后心的周林,听到这句貌似是很失望的话语,顿时一口心头之血藏匿不住,狂喷了出来。
“真是脆弱啊!”李三多得势不饶人地摇了摇头,那欠揍的样子,像极了某些地.痞流.氓。
“去,把他抓起来!”
在这小院中耗了这么长的时间,李元霸早就有些不耐烦了,他吩咐一名神武卫的兵士将那家伙给抓到了一边,道:“众兵士听令,打开密道,随本王杀进去!”
“杀,杀!”
在场的所有神武卫兵士就像是疯了一样,高举着手中的长枪,上下挥动着,杀气凌天。
……
密室中,还不知道将要大祸临头的扎西,得意洋洋地在审讯室中看着赵漳河笑了起来:“现在想好了没有?”
“呸!想你奶奶个腿!”赵漳河啐了一口唾沫,不屑道:“你就算是杀了老子,也休想从老子这里套出半点消息来!”
“好!既然你如此硬气……来人,给他上点好菜吧!”扎西残忍地笑了起来,是以一名黑衣汉子对赵漳河动刑。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犟呢?吐个口能死吗?”
一名黑衣汉子手中拿着一条长长的皮鞭,脸上带着惋惜之色:“平白受这皮肉之苦!”
“啪!”
话音落地,那黑衣汉子手中的鞭子就猛然挥舞了出去,径直抽在了赵漳河的面容之上,顿时一道血印子出现了,沿额头右鬓角至左面脸颊,长长的一道,煞是凄惨。
岂知这赵漳河吭都不带吭一声的,生生忍受了这一下。
“好。硬气!是条汉子!”
看到赵漳河的表现,黑衣汉子狞笑了一声,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这一次却并非是赵漳河的面颊,而是他那皮糙肉厚的肚子上。
“啪!”
青布衣衫当时就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里面的内衬衣服瞬间染血。
“你说不说?”黑衣汉子一边抽打,一边厉喝。
赵漳河咬死了牙关,嘴说身上的疼痛叫他难以忍受,可是依旧什么都不说,只是死死地盯着黑衣汉子和扎西。那眸子中的怒火以及怨毒之色,令胖子扎西都有些胆战心惊。
“还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大爷?找死!”
被赵漳河看得有些恼羞成怒了,扎西劈手从那名黑衣汉子的手中夺过了皮鞭,一边子就要狠狠地抽下去。
“砰!”
此时却是意外发生了,一道脆响声传来,便见那扎西的后肩膀位置喷出了一嘭鲜血,紧接着就是凄厉的哀嚎声。
“大人!”
波西蒙吓了一跳,这一幕与初来长安城的时候是何其地相似:巨响、倒地……
只是与之不同的是,声音似乎小了一些。可是这实际威力却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见血了!
“有人入侵!”黑衣汉子看向了审讯室的方向,大声尖叫了起来。
“甭叫了,就你嗓门大是吧?”带着一众神武卫兵士冲进密室的李元霸。吹了吹铳口,大手一挥道:“上,除了他们两个,给本王将其他人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砰砰砰!”
可怕的一幕出现了,随着这一连串的‘砰砰’声响,不断有人倒下。又有人钻进去,铳声不绝于耳。
一下子,地上便留下了六七具尸首。
听到铳响,外面在其他密室中的黑衣人纷纷从外面冲了过来。
可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面对的竟然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当兵的,而且在他们的手上还拎着一杆杆怪异的武器,他们想要冲上去,可是本能却告诉他们,那怪异的武器危险,很危险。
于是那几人自然是无路可逃,这炒豆般的铳响连绵不绝,这剩下的四人如同割麦子一样地倒下。
等解决了所有的人,李元霸将目光瞄向了被绑缚在十字木桩上的赵漳河。
“快,快去把他放下来!”看着照张和身上的伤口,李元霸连忙命手下将他解下来。
“噗通!”
刚刚脱离了十字木桩,赵漳河就噗通一声跪在了李元霸身前,道:“小的赵漳河,谢王爷救命之恩!”
“快起来!”李元霸将赵漳河托扶了起来,看着他脸上拿到狰狞的血印,道:“却是让你受苦了!”
“王爷说得这是哪里话!入诏狱之时,我赵漳河这条命就予了王爷,些许疼痛又算得了什么?”赵漳河咧了咧嘴,脸上的肌肉抽搐牵动了伤口,险些叫他惨叫出声。
“莫要再说话了!”李元霸拍了拍赵漳河的肩膀,扭头对不远处的程处弼说道:“处弼,你带漳河去孙神医那里处理一下伤口,这边的事情便不用你了!”
“诺!”
程处弼应了一声,走过来搀扶着赵漳河向着密道之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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