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许悠睡得特别沉,第二天几乎是踩着点跑进教室的。
对此r给的回答是因为她身体里的魔力储备巨大,在没有习惯控制魔力供给的前提下,一时供给了超额的魔力给身体造成了负担,所以才会出现特别疲惫的状态。
尽管有r的解释,许悠却不怎么理解。毕竟她本身和焰王有契约在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和r差不多,只不过r的魔力源是她,而她除了本身的魔力外,战斗时还可以从焰王那里获取更多的魔力。
当然,有关焰王的事许悠并没有跟r提过,只让一直趴在她肩头的辛巴帮忙调节魔力供给。
辛巴本身就负责各种微调以及低阶的魔法操作,许悠所不擅长或是偶尔没注意到的事情,辛巴都会一手搞定。
“嗯,还真是方便的道具!!”r在见识到这只布偶的能力后,如此夸赞了一句。
不会说话的辛巴则直接冲他扑了过去,以往看似软绵绵的爪子抬起,直接在他俊美的脸上挠下三条划痕,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又在r尚未反应过来之前,赶紧趴回到许悠的肩膀上,一脸无辜地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一个十字路口蹦上r的额角,只不过没等他发作,对面的人优哉游哉地添了句,“辛巴可不是什么道具,是同伴对吧。”
如此明显的袒护,竟让r无言以对,一时只能看着这一人一布偶在他面前秀恩爱——那只刚还挠了他的小家伙,发出“咕噜咕噜”好似蚊子般的细微声音,然后亲昵地蹭着他家那位r的脸颊,而他的r脸上挂着纵容的笑,似乎异常享受小家伙柔软的蹭弄。
……闪亮地简直无法直视好么。
午时的天台因为被他们早早占领了根本没人能过来,所以不管是r还是辛巴都可以放纵地有所动作,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r能一直看着她们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
“啧!”他忽得扯了扯嘴角,以不满的声调吸引许悠的注意力。
对面的人也的确看了过来,只不过那双眸子里盛满了疑惑,那种一副不在状况的蠢样让r更加不爽了。
“r,你难道就准备以这副蠢样去参加圣杯战争吗?”
许悠看着r,自动忽略中间那“蠢样”那个词,想了想回道:“这不是还没开始吗?现在首要事情是修好电脑,然后去飞坦那边了解规则。”
r抱着手臂,睁着一只眼睛看着许悠:“我对魔术师的事并不感兴趣,但有关规则的事魔术协会派来的监督者才是负责告知的人吧。”
许悠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名词,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竟然还有监督者?是负责监督圣杯战争吗?真神奇,那万一监督者有私心怎么办?圣杯战争岂不是会乱得一团糟?”
“这种外行的问题也只有你会问了。”r为面前的人的脑回路感到神奇的同时也隐隐有些头疼,因为他发现有些事情或问题无法和面前的人解释清楚。为此r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短短一天,他竟然有种自己化身讲解员的微妙感。想到她口中那陌生的人名r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的飞坦是魔术师吗?”
“不,他只是个矮子强盗外加游戏爱好者。”许悠异常简单的将可以统合飞坦的名词全集中到了一块,末了才发现自己忘了将易怒冲动暴躁的个性特点加在里面。
“……”r看着许悠,再一次认识到魔术师和非魔术师的外行人之间的差异,平时说话没多大异样,可一旦扯上圣杯之战亦或有关魔术师方面的事情简直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许悠似乎看出r的不满与无语,两三步走到他面前,踮着脚在他头上摸了摸,“安啦安啦,等我晚上去了卫宫同学那里把电脑修了再说。”
仿佛没听到许悠的话,被摸头的r只是低着头,咬牙切齿的样子显然在隐忍着什么。
许悠看着他,却没有要把手从他头上挪走的意思,甚至还故意地又摸了两把他的刺猬头,短短的头发有些扎手,却并不会给掌心造成疼痛,甚至有些痒痒的……
“你把我当什么了——”r终于控不住,暴走地一把挥开许悠的手,满脸都镌刻着愤怒地瞪着许悠。
许悠不以为意,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却在说完这话后自己憋不住抿嘴笑得跟着偷腥的猫一样,但没一会儿她就大笑出声,笑得异常夸张。
“别介意别介意,我一直很想摸摸像你这样的头发的触感,我家师兄以前不让我摸,现在我能摸了他又变成怪人的样子这一点真是太糟心了。”在r的脸色完全黑化之前,许悠擦着眼角的泪花解释了一句,意外地r竟然没了动作,就连脸上的诧异和惊讶都和之前全然不同。
正值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许悠又看了眼r,见他别扭地看着别处,似乎没生气的样子,也就无所谓地挥挥手,“上课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落下话音,她打开天台的门走了进去。
r收回视线的时候,只看到她归入暗处的背影,他突然就撇过头不爽地“啧”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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