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朋友生日,庆祝的晚了些。回来只来得及写了三千字。还差一千字我现在正在写,可能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搞定。大家晚些再看吧,或者明天来看也可以。抱歉了。写完我会来替换的。】
“外公你继续说。”方笑语暂时不去想那神秘报信人的身份。虽然她对那字体不熟悉,可是也难保就不是月影司在北燕的探子做的。
但是此事确实让她有些在意。她派去跟着叶西辞还有她爹的人全都没了动静,但却会发来两人安全无事的消息。
若是从前她还未觉得有什么,可她亲自来了之后却发现事情当真是蹊跷得很。
“你大舅舅被抓后,我便带着一家老小东躲西藏,日子过得虽艰难了些,但却也不是活不下去。说来我总觉得奇怪,每到出了什么事时,似乎总有运气降临,每每都有贵人帮忙……”奚望回忆起之前逃亡的日子,其实也发生过了几次挺危险的状况,可每次都有人恰好相帮。说是恰好,但他总觉得事情未免太过巧合了。
方笑语捏着下巴思考。
确实,若是如同他外公所言,那么这些贵人出现的时机也太过恰巧了。
比如,银钱被路过的三只手给偷走了,甚至于连奚望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钱袋子不见了,可事后却有人沿路找了过来,说是看到了小偷偷了他的钱袋,便路见不平的给夺回来了。
比如银子都拿来打点他大舅舅被抓一事了,一家人东躲西藏,饱一顿饿一顿的,饿得受不了的时候。他小舅舅徘徊在门前的酒楼竟然搞出了什么开业庆典的活动,可免费领取一些吃食。
比如,他们一家逃到了土地庙,原本土地庙中栖息了不少乞丐,见他们占了地方,心中不高兴,便想要逞凶。却被突然路过借宿的一个侠士给胖揍了一顿。打的哭爹喊娘,夹着尾巴就逃了。
再比如,她大舅母病倒之后。没有银子抓药,却偏偏一个善人路过土地庙祭拜,不仅放了吃食,还有银子。说是要破财消灾,供奉给土地爷的。不管土地庙之中还有没有其他人。理都不理,放下吃食银子,象征性的拜上一拜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银子自然就便宜了他外公一家,小舅舅能够去药房抓药。也是多赖了这些银子。而食物,外公全都留给了代儿和曦儿两个孩子,再加上大舅母病了。也要存些吃的,外公和小舅舅都没碰。这才觉得腹中饥饿。
若只是一次两次倒也罢了,还可以用凑巧来解释,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每到一家人几乎过不去了的时候,就总会有各种身份的贵人前来帮忙,虽说看起来似乎与他们一家都毫无干系,可即便是奚望自己也觉得事情未免太过蹊跷了。
方笑语猜测,在这北燕城中,有一个,至少是一个心向着奚家的人存在。他预知到了危险,所以写了布条,用箭射到了奚府的门柱上,给他外公报了信。
不仅如此,或许他还一直都注意着外公一家的动向,且一旦发生了什么事,他就会出手相助。
暂时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朋友而非敌人。
当然,再未查清事情真相之前,任何可能都不能忽略。但有了这个神秘人在,至少有了一点点线索。
“那外公可知大舅舅被抓后被关在了何处?”方笑语有些担心大舅舅的安危。如果对方铁了心是要杀人灭口来掩饰她家方大将军兵败和五万将士死亡的真相,那么他大舅舅现在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大舅母之所以一病不起,怕也是想到了此处,心急绝望之下才会如此。
奚望却摇摇头,道:“我散了全部家财,四处托关系打探,可到底也没有探听到你大舅舅被关在了何处。我那几个老友听了觉得你大舅舅怕是已经被杀了,可我依旧不死心,总觉着你大舅舅或许命大还活着呢?一日不见尸首,我心一日难安,却也怀一日只希望,可……”
或许最后换来的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绝望罢了。但无论如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就这么去死,总要试上一试才会甘心啊。
若可以,他宁愿代儿子去死。反正他一把年纪了,半只脚都迈进了棺材。老伴儿也去了多年了,孩子都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他也该无憾了。
可临舟还正值壮年,儿子闺女都还未定亲,若是不能亲眼见着孩子们成亲生子,只是多大的遗憾?
“那外公可知这边城之中最有可能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都有哪些?”方笑语总要去试上一试的。想来以她和带来的人的功夫,若是小心些,去谈停下消息还是不难的。
“官府地牢或是守将府之类……”奚望说到一半,却突然顿了顿,随即一脸惊吓的望向方笑语,紧张道:“笑语你想做什么?你万不可乱来!你大舅舅若是就此死了,那也是命,是我奚家命不好,可你不能出了事。你爹如今生死不明,我不能让他的女儿也葬送在这吃人的北燕城!”
“外公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涉险。不过也要了解一些虚实,才好制定计划。”方笑语自然不会告诉奚望她真的打算夜探守将府的。即便没有她大舅舅的事,这守将府她也是要去一趟的,这事儿在她来边城之前就已经想好了。
那守将府是边城守将所居住的府邸,只有边城的最高指挥者才有权居住。
守将府从一开始就是她爹所居的地方,虽然她们一家在边城另有住处,但若是一旦有战事爆发,她爹就会住在守将府中处理战争要事,就连他们这些家眷也不能轻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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