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叮嘱完了，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书来看，她的背包很大，里面装了她的行李，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

她把床头调高，两个枕头叠放在一起，扶着他坐卧到病床上。

“秦响。”

她很混乱，需要时间。

当时秦响脑子里太混乱，没能好好回答陈知惠。

“野渡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和自横在十三年前融合过，从陈知礼手里救出你的人是自横，也是野渡。”

这就是那天秦响和陈知惠谈话的全部。

“你姑姑回酒店了，晚点再过来。”

他以为她睡糊涂了，把他当成了周自横。

“你还不能下床。”

“胃管还没有拔，你现在还不能喝水，也不能进食。”

她嗯了声，睡着了。

秦响是去吃早饭，她现在身体情况特殊，不能不吃饭。

秦响晃了片刻神：“他没有说过，但我猜到了一点，他们说过一样的话，做过一样的事。”

现在可以回答了。

秦响确认没有回血，然后用手指按了按胶布，让它贴回去。

“秦响。”

秦响没有回答。

陈知惠今天过来只有一件事，为了陈野渡。

病房里只有他。

*****

陈野渡半夜醒来，身边有人，他借着灯光盯着看了很久。

“那你能不能，”陈知惠从来没有求过人，“能不能也喜欢野渡？”

他掀开被子，忍着痛下床，脚刚落地，胃里阵阵绞痛。

秦响在孕期，容易疲劳犯困，思想挣扎了一下，又躺了回去。

“我以为你走了。”

“嗯。”

秦响安静听着，听陈知惠讲少时的陈野渡。

陈野渡偷偷吻了她的额头，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然而并没有，他睡得很好，也没有做奇怪的梦，一觉醒来，太阳光在身边，她不在。

“秦响。”

“嗯。”

“……”

下午，方路深过来探病，病房里的电视机开着，在播放一部海外引进的电视剧。

*****

十二点后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