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喝汤时,张雅柔就坐在旁边,忍不住感叹:“晏家最近好像也不太平,时悠那丫头就是太钻牛角尖了,听说昨晚割脉还差点死了。后来虽然救回来了,但听说手腕毁了,用不了力。”
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云晓知道婆婆说的是谁,对这个结果暂时有些难以消化。
晏时悠割脉自杀?那样一个,在她面前总是仰着下颌的骄傲女人,能接受自己称为一个残疾吗?
“都瞒着呢,说暂时不能让她知道。”张雅柔说:“但又能瞒多久,几个月后,等伤口一好就知道了。”
这样的结果,比起失去一只手,已经好了很多,但人,总是不知足的。
云晓猜的一点也没错,人,确实总是不知足的。
*****
手术后,
晏时悠早上醒过来,尿急,见病房里没人,自己下了床,去洗手间,坐在马桶上时,她低头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昨晚手术后,她迷迷糊糊听到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那是不是表示几个月后,她这只手就能恢复如常?
晏时悠摸着手上的白色石膏,昨晚她被推进手术室前,她想问晏父,白墨晟在哪儿,能不能来见她一面,但他却连人影都不曾出现,一想到他可能陪着另一个女人在睡觉,她就喘不过气来。
上好厕所,晏时悠趔趄地起身,刚要按冲水的按钮,外边,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进来的是两个护士,发现病房里没人,诧异地四下看了看:“这刚做完手术,人又跑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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