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她都是您孙女,我觉得,血浓于水,您跟您孙女应该有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你那是不了解她,所以才会这么说,她丧门星,忘恩负义……”王跃梅说到痛处,有些欲言又止:“反正,她现在勾搭上白墨晟,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她现在勾搭上白墨晟,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晏时悠听着这句话,双手揪紧裤子布料,想大声说:“她是滋润了,那我呢,我的手谁来赔?”
但这份不甘没表现在面上,晏时悠只是关心地看着王跃梅,道:“奶奶,您也别太往心里去,让自己不开心。”
难得大半夜还能找到一个关心自己的人,王跃梅看身边的陌生女人越来越顺眼,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时小悠。”晏时悠唇角轻轻一勾,友好地伸出自己的手。
路灯光昏暗,王跃梅回握,望着晏时悠带着擦伤的脸,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她,问:“我觉得你有些眼熟。”
“你难道忘了,那次在机场,我拿着杂志,您女儿撞到我,害我杂志掉地上……”
“是你?”王跃梅惊讶,觉得这个世界真小,也觉得是一种缘分:“你那回,是刚回b市?”
晏时悠理了理鬓边的短发,不甚在意地说:“我最近刚调到这边工作。”
“那你怎么受伤了?”王跃梅注意到她那条打着石膏的右手:“不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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