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筠的朋友说完这句后,同情的撇了眼小姑娘,然后扭着细腰出了洗手间。
云晓怔怔的。
脑海里还回荡着祝筠朋友刚刚说的话。
夕夕的母亲……白墨晟不是告诉她夕夕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吗?
为什么还有可能回来?
他……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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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服务员清理完地上的酱油碟,掩上门出去,包厢里剩下白墨晟跟晏父两人。
白墨晟开了一瓶红酒,站起身,给晏父先倒了一杯,晏父盯着杯子里那暗红色液体,看向坐回去的白墨晟,开口,嗓音带着沙哑:“晓……她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除了早晨起来,其他时间段,不怎么有孕吐反应。”白墨晟说。
晏父点头,望着对面仪表堂堂的男人,想到那张鉴定报告,心口又疼痛起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了眼角的湿润,又问白墨晟:“以后有什么打算?”
“先送她去夏威夷待产,等这边公事处理完,我再过去。”
“你们要去国外。”晏父听到这个消息,不免露出惊愕的神情,还有一丝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