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抿起唇角看向车窗外，手被拉过去攥着搭在他的腿上，她收回视线转头，对他说：“专心开车。”

“……”他松开了她的手，把手搭回方向盘边缘。

云晓转身看了一眼后座睡着的小姑娘，听到白墨晟忽然说：“我妈还在医院。”

“我知道。那天，照顾奶奶的佣人跟我说了。”

到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白墨晟也没多绕，直接把车开去了老人家所在的医院。

到了停车场，云晓叫醒了小姑娘，小姑娘揉着眼睛，哈欠连连，眯着眼睛东张西望，推开车门爬下车。

“你们先上去，我抽根烟。”白墨晟关上车门说。

刚才一路上，是没见他抽烟，云晓点头，带着小姑娘先进住院部，走之前交代他：“早点上来。”

白墨晟看着她，目光变柔，摸了下她的头：“一根烟的工夫。”

……

云晓领着小姑娘出了电梯，在病房门口看到了照顾奶奶的保姆。

保姆见过云晓，立刻热情地招呼她。

“奶奶怎么样了？”云晓往虚掩的病房门看了一眼，怕老人家睡着了，刻意压低声。

“老太太刚睡午觉。”保姆看到云晓，又看了眼一直牵着云晓手的小姑娘，叫了句“小小姐”。

叫完小姑娘后，保姆又继续说：“老太太还不知道你要过来，要不然，准高兴得合不拢嘴，这些日子在医院，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你，当时她摔了一跤，被人送来医院，都不让我打电话给你，说你在国外旅游，不能让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