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晏时悠说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齐寒一向纵着她,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晏时悠从床柜抽屉里拿出一本杂志,正是上回刊登了那篇私生女报道的壹周周刊。她不明白,为什么这篇报道没有引起她预想的舆论风波,甚至是不了了之,这个社会,不是对出轨、私生女这些话题津津乐道吗?
她去了晏母的病房,自从那天从晏家出来,晏母像是受了重大打击,一直都没有缓过劲来。
刚巧,晏母的朋友也来看望晏母,在走廊上碰到了晏时悠。
“你怎么自己出来了?”晏母的朋友忙上前扶住晏时悠,“想去看你妈?来,一块儿过去吧。”
路上晏时悠忍不住问起报道的事情,晏母的朋友也憋着气:“别提了,你们晏家,腻不厚道了,是想护这个私生女护到头了,哼,你是不知道,昨天你二伯,故意在开会的时候,揪着一个小错误找你晏家婶婶弟弟的茬,气死人了!”
晏家婶婶的弟弟,跟晏三伯在同一个部门工作,以往没少受晏三伯的照拂,现在,打压起来也格外的方便。
晏时悠听着晏母朋友指责晏家的话,但真正听进去的只有那句——晏家对那个私生女特别好!
特别好,是有多好?
晏时悠大概也知道有些事已经没了斡旋的余地……
晏时悠被大堂伯母的絮絮叨叨弄得心烦,却也不好发作,只能忍着,刚到病房门口发现晏家婶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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