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被欧阳文静逗乐,但语气却不似玩笑:“你应该很清楚,如果要说我这一生,还有什么遗憾的,那就是在十八岁的时候,没有继续去上大学。对我而言,待在家里做享福的太太,并不是快乐,而是一种折磨。”
也许是经历的太多,云晓比同龄人更明白一点——
女人,要自强,自立,自爱,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放轻自己;女人可以不美貌,但不能太无知。如果她一直待在家里,是社会脱了轨,迟早有一日,连她自己都会厌弃自己,更何况是白墨晟。
“你现在这样风光无限,估计最悔不当初的就属徐家那位老太了!”
云晓觉得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欧阳文静幸灾乐祸地说:“还有c市那个晏家的一些人,倒霉到祖坟都要冒黑烟了。”
*****
这几天,有人确实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说笼罩在低气压里的晏家分支,晏芸兰跟晏时悠都被麻烦缠身。
张主任前脚刚说下卫计委可能要调查亲当年的事,后脚,卫计委的人就找上了晏芸兰,非常迅速的办事效率,而且前来调查的人,都板着一张脸,端的是‘绝不包庇徇私’的方针原则。
……
晏时悠看着手机上传来的两张图片,是好友早上拍的关于今天b市某报纸的两则新闻。
她看到幸睿哲的那句‘无稽之谈’时,咬破了唇瓣,尝到浓浓的血腥味,她不明白,幸睿哲这个男人,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居然这么帮云晓遮掩,难道他忘了白墨晟害他被大哥打压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