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就是家里的保姆。
云晓望着他因为急着说话有些红的耳根,自己好像就是遗传了他这点,动不动就红脸红耳多红脖子。
她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到他的碟子里:“不用换了,爸,你先吃早餐吧。欢”
云晓见他一直不动筷子,抬起头,晏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热泪盈眶,那瞬间她想到了一个词——喜极而泣。
……
上午,晏宏毅让晏时遇打电话过来,不用云晓跟晏父去医院探望自己。
晏父的大学校友,c市某大学的校长,想邀请晏父晚上去他们学校做一个演讲,电话是云晓接的,她看了眼洗手间,想着晏父最近精神低靡的样子,替他答应了下来。
晏父从洗手间出来,想回电话过去推掉,云晓在旁边突然说了一句:“我觉得你最近过的太邋遢了。”
“现在你跟我一起出去,别人一定不会相信你是我的爸爸。”
晏父悻悻然地搁下电话,摸了下自己的脸,对着旁边的玻璃照了下:“有那么糟糕吗?”
“反正不是很好。”
晏父现在,最看重的,或者说,唯一在意的只有这个女儿,她说的每句话,他都会放在心里头。
云晓从沙发站起来,对晏父道:“爸爸,我陪你去把头发剪一剪。”
对晏父而言,‘爸爸’两字,比任何劝说都来得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