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呢?”
那名警察挑眉瞅着晏芸兰:“受害者也说了,是你女儿先敲诈勒索他,趁他开支票的时候,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水果刀要砍他,他猝不及防,争执间被砍到手臂,况且,你女儿后来说的话,在场的警员可都听见了。”
晏芸兰听得云里雾里,因为没有关系,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晏时悠究竟是想杀害谁了,怎么会惹上这么多麻烦。
家里也被警方翻得乱七八糟。
当警察告诉她,被晏时悠砍伤的是白墨晟时,晏芸兰脸色骤然诘白,身体摇摇欲坠,差点晕过去。
“你女儿犯的事都挺严重的,还是找个好点的律师,争取判个有期徒刑。”
这位值班的警察,也是看在晏时悠手残废的份上,又见晏芸兰低声下气的姿态,才好心提醒了两句。
……
晏芸兰在派出所等到很晚,都没能见到晏时悠,离开时,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的太阳穴跳动,脑袋胀痛,拿出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
昨天,一得知晏时悠出事,晏芸兰便给齐寒打了电话,但对方的手机却是关机状态。
直至现在,一晚上过去,也没有任何消息。
晏芸兰心里着急,她不清楚晏时悠怎么又惹了白墨晟,但这一次,白墨晟显然没打算不了了之,上一回,他是看在晏家的面子上,那么这回呢?
她已经被晏家赶出来,晏时悠更是被晏家人憎恶,即便她手里还有点钱,但没有关系网,这事根本没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