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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云晓跟白老太太因为老和尚的话,气色都不太好。
老和尚送她们离开时,还特意解释了一句:“住在这里,不一定是出家,也能是俗家子弟……”
“再说,老和尚我又不吃人,只是留小施主几个月,要不然,类似的情况接下来还是会发生的。”
结果一语成谶,小姑娘第二天跟刘嫂去菜市场,屁股被一条狼狗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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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趴在床上,剥了小短裤,撅着小屁股,白花花的屁屁上,有被狼狗咬伤的痕迹。
当酒精接触伤口时,小姑娘龇牙咧嘴,但一直没有哭。
云晓站在旁边,担心到不行,尤其是瞧见护士把一根沾了血的棉签丢到旁边,又用镊子夹了涂了红药水的棉球给小姑娘擦拭那两排触目惊心的犬牙印,看到医生来了,急急地询问小姑娘被咬伤的情况。
“没什么大问题,打完疫苗就可以回去,如果有突发情况,再来医院。”
云晓对狂犬病有着心理阴影。
以前,住在云家楼下的一个中年男人,就是被自家狗咬伤后不治身亡,在死之前,还发了疯开始咬人……
门开了,云晓转头,看见进来的白墨晟,心里悬起的石头瞬间便落了地。
白墨晟一接到电话就从工地赶过来。
他向医生了解孩子咬伤的程度,医生还是那番话,对小姑娘这类情况见怪不怪:“回家后好好休息,不用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