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晟不屑地哼了一声,把支票放在桌上,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云爱国几乎片刻都不没迟疑,把支票拿到手之后,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可那笑容还没维持太久,一左一右的手臂就被不知从哪里窜上来的人给架住。
云爱国发蒙的看向白墨晟,“白总,你这是做什么?!”
白墨晟拍了拍西装衣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居高临下的望着被压得跪在地上的云爱国,依旧是无波无澜的声音,“可是之前你对云晓做的那些事,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钱还是你的,但是以前的账,我也会一笔一笔的跟你好好算一算。”
闻言,云爱国大惊失色。
之前听到秦刚重伤住院,他就有点踌躇,但一想到自己总归还是云晓的爷爷,这个男人总不会对自己也下手。
云爱国现在屁股后面欠了一大笔债,也是被逼无奈才铤而走险找白墨晟要钱。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做事竟然能做得这么绝?!
“白总,你这可是犯法啊!”云爱国大叫道。
白墨晟摇头,怪不得云爱国一事无成,好好地家业也在一夕间被他败得干干净净,原来是没脑子。
“谁说我犯法了?我一没碰你,二没伤你,云先生这话从何而来?”
云爱国这时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跳进了什么样的火坑里,哆嗦着嘴唇,问,“那、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只是请云先生在这里做客几天,我之前曾听说过美国cia对付恐怖分子有一种手段,叫水刑,不止让人不吃不喝,不能睡觉,还会在人的脸上蒙上布,不停地浇水,听说很多人经受不住这样的刑罚而精神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