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晟有特权,在云晨旁边的病房又订了一间给云晓休息,如果公司事情不多,他下班的时候总会过来一趟,给云晓带些吃的和用的。
在这之前,她从未体会过有人能够依靠的感觉是那么的好,每次云晨出事都是她一个人扛着,可如今,白墨晟就像是一座大山,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能给她勇气和心安。
这几天她胃口不好,白墨晟想让她去楼下检查一下肠胃,但总是被云晓推脱。他没勉强她,只是每天带来的晚餐都格外的清淡,吃完后,他还会让她在那间病房里休息一会儿,再去照顾云晨。
云晓晚上吃的不多,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可见最近照顾云晨真的让她精疲力尽。
白墨晟坐在床沿,把她冰冷的手指握在手里攥了攥,等捂热后才轻轻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
看着她眼底一片青黑,男人薄唇抿成了一道平平的直线。
十八岁,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她承受的太多太多了。白墨晟觉得,和她比起来,自己之前承受的那些远远不及她所承受得多。
他真怕有一天,这些重压会把她压垮。
这时,病房的房门被人推开,很轻微的声音,白墨晟坐直身体,却并没有回过头,他听到了输液架被推进来发出的滚轴摩擦大理石的声音。
云晨就站在白墨晟的斜后方,目光也如同他一样紧盯着病床上的人。
云晓睡觉一向不老实,睡相难看,但此时,她就如同累倦了的小动物一样,阖着睫毛,紧闭着眼睛,乖巧地睡着,胸口一起一伏,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云晨收回目光,闭上有些涩涩的双眼,须臾,睁开后看着男人坐在床边也依旧笔挺的背影,“你说得对,我不能陪着我姐姐一辈子。”
白墨晟缓慢回过了头,幽深的视线对上云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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