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扯了扯丈夫的衣袖,还想说什么,欧阳老爷子却扭头叫了欧阳文静:“静静,吃饱了就陪爷爷去散散步。”
爷孙俩走到门口时,欧阳老爷子还说:“爷爷的东西就是你的,别人一分也拿不到。”
别墅的门合上。
欧阳温婉望向脸色不愉的欧阳铭,吸了吸鼻子,带了哭腔:“爸爸,你看她,一回来就这么说妈。”
“婉婉,别胡说!”白荼冷声喝止女儿。
想到欧阳老爷子说的话,欧阳温婉丢下调羹,气愤地上楼去了。
欧阳铭拉过妻子的手,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她凉凉的手指,攥紧:“这些年,委屈你了。”
白荼摇头,反握着他的手,唇边噙着浅笑:“委屈算不上,是我对不起大姐,阿静恨我,是应该的。”
欧阳铭眉眼一凛:“等池家姑姑一出丧,我就让这孽畜回温哥华去,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多受这孽畜一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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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时,欧阳老爷子在半路遇到老朋友,两人来了兴致,跑去附近的公园下象棋。
欧阳文静没有跟着去。
两月的天气,哪怕艳阳高照,依旧冷得让人上下牙关发颤。
她没有想到散步这一出,身上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冻得双手十指僵硬,搓着手臂跑回别墅,推开门换了鞋上楼,想要去弄一个热水袋,经过书房的时候,门开了,欧阳铭站在门口,冷着脸:“你进来。”
欧阳文静挑眉,跟了进去,关上书房门。
欧阳铭将一张支票丢到书桌上,声音沉厚:“回温哥华的机票,我已经让秘书帮你订好了,葬礼是明天,你坐三天后下午六点的航班回去,这次钱我不再帮你汇过去,支票你带过去,够你在那里三年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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