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铭气得浑身颤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下这么个造孽的东西来。
“爸既然已经确定是我要害小姨,何必再来问我?”
欧阳文静眼圈泛红,但她强忍着泪水,挽起唇角,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哽咽:“反正在这个家里,就像你小女儿说的,我跟我妈就是多余的人。”
欧阳铭眸色微颤,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到池眠。
“当你不爱一个人时,她哭是错,笑也是错,疯狂是错,沉默也是错,就算她死了,也是错。”
欧阳文静深吸了口气,回望着欧阳铭:“因为我不是你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所以我的存在也是个错,看到我,只会让你觉得厌恶,不管我做什么,等待我的永远是你的指责和辱骂。”
“爸,你放心,等姑姥姥的葬礼一过,我就听你的话,乖乖回温哥华,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这是时隔多年,也是她昨天回国后,第一次喊自己爸爸。
欧阳铭心里没感触是假的,哪怕再不喜这个孩子,也终归流着自己一半血,也是在他神色怔忪时,欧阳老爷子苍老却冷怒嗓音从门口传来:“谁说让你再也不会来的?!”
白荼转过头,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家门口的欧阳老爷子跟小姑欧阳敏。
欧阳老爷子挥开女儿搀扶的手,拄着拐杖走进来,到欧阳铭跟前,狠狠一巴掌扇下去,欧阳铭的脸转向一侧,过了会儿,立刻浮现出青紫的五指印,足以见欧阳老爷子用了多大的力。
“阿铭……”白荼捂着嘴,含着泪,伸手去触碰丈夫的脸颊。
欧阳温婉也不看热闹了,过来,围着欧阳铭,不满欧阳老爷子的偏心:“爷爷,你干嘛打爸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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