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遇拉开门出了病房,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包烟,走到某个角落,对着敞开的窗户,他点了打火机,低头对着火焰吸了一口,缠绕疏淡的白烟从他嘴里慢慢逸出,瞬间弥漫了他原本清晰的视线。
这两年,他抽烟抽得越发厉害,尤其是心里烦躁的时候。
刚抽完一根烟,那边,病房的门开了,池沫拎着自己的包,抽噎着出来,瞧见他,哭着跑过来:“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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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池家的路上。
池沫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边抽泣一边用纸巾擦眼角的泪痕,梨花带雨的样子惹人怜惜。
前提是——没有她脸上那些红肿的斑斑点点。
自上车后,晏时遇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任由妻子在旁边喋喋不休地抱怨。
“她一定是有意的,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孩子,我怎么说也是她小姨,竟然这么害我。揆”
“她才十几岁呀……”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妈妈是个疯子,她就是个小疯子,迟早也要关进神经病医院去!”
池沫想到自己不堪入目的脸,越说越激动:“还唆使保姆买榴莲,说是我的最爱,我什么时候吃过那臭臭的东西了?没事待在温哥华好好的,回来做什么,一定要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才高兴。”
晏时遇皱眉,眼底略显不耐烦,忽然打断她:“你也说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何必跟她计较那么多?”
“是我要跟她计较吗?”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下来,她哽了声:“现在摆明是她要害我,过敏轻则毁容,严重的话会窒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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