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在沙发边蹲下,凝望着他的睡颜,他的右手搭在眼角上,薄唇紧抿,眉头也微微皱着,不像一般人睡觉时全然松懈的样子,她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衬衫,也能想象到那结实的胸膛,柔声唤道:“老公?”
晏时遇没有动,呼吸沉稳。
“老公?你睡着了吗?”池沫往前靠了靠,涂着口红的唇瓣若有若无地触碰他的耳根。
“……”晏时遇依旧没有反应。
池沫咬唇,不想就这么放弃,双手挑逗地抚摸他的胸膛,弹性十足的胸乳贴近他的手臂:“老公,起来洗澡了,睡在沙发上会着凉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摸,他都没有醒过来,就连身体,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望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池沫像被人当头浇了盆冷水,顿时失了所谓的性致,她豁然起身,对着晏时遇熟睡的样子,生气地嚷道:“每次都这样,我跟你结婚,是来守活寡的吗?!”
不管晏时遇没盖被子会不会着凉,池沫回到床上,烦躁地裹紧被子,心里头的积怨又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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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欧阳文静大清早被叫起来,不情不愿地穿上一身黑色裙子,去参加池家姑姑的葬礼。
她下楼,一家三口正在客厅,欧阳铭瞧见她,阴着脸先出了别墅。
欧阳温婉拿眼睛瞪她,欧阳文静不甘示弱地回瞪,欧阳温婉被白荼扯了下手,低声训斥了两句,硬拖着她离开了。
欧阳文静轻嗤一声,哼着歌,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填肚,然后让老李送她去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