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洗手间,她听到重物落地的闷响声,是从池沫房间里传出来的。
隐约还有人争执的说话声……
缩回迈向自己卧室的脚,欧阳文静左右看了看,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偷偷趴在池沫的房门口。
“……晏时遇……你……不是人……”池沫的声线染了明显的哭腔。
欧阳文静又往前凑了凑,隔着门,偷听到池沫嚷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晏时遇……你给我停下!”
不会吧,战况这么激烈?
欧阳文静的大脑里,不可遏制地形成了某幅男女颠鸾倒凤的画面,甚至心想,接下来会不会听到池沫的娇吟声,白净的小脸瞬间通红,却没有立刻掉头就走。
八零末出生的孩子,思想上已经不再那么保守,尤其是常年生活在国外的女孩子,说纯洁也只是身体上,其实思想上对男女之事方面,有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好奇,欧阳文静也没有从这份求知欲中幸免。
听到里面越发激烈的动静,她不由想起昨晚自己那个糟心的梦,脸上的温度更高,刚准备溜回自己房间去——
池沫卧室的门突然敞开了。
明亮的灯光骤然晃入欧阳文静的视线,刺眼得猝不及防。
然后,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了她纤瘦的身体,她一时杵在那,低垂的视线落在那男士棉拖上。
房间里传来池沫怨怼的哭声:“晏时遇,今晚你要敢走,我就跟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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