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好像怀疑姑爷在外面有人,那喊打喊杀的样子,简直跟平日里完全两个样,把老首长给气坏了,三姑爷手都没包扎,大衣也不拿,一声不吭就出去了,你说,好不容易休假回来一趟,还要闹成这样……”
欧阳文静重新回到房间,拉开窗帘望下去,门口那辆牧马人已经不在了。
池沫那些忿恨的指控声,仿佛还在她的耳边。
欧阳文静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池沫说晏时遇出轨了,但实际上池沫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想着酒吧里那个知性美女,想着池沫带回家的小提琴手,这样一对夫妻,令她想到一个成语——一丘之貉。
貌似,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儿去。
房间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欧阳文静裹着被子坐起来,听到外公的声音:“阿静,睡了吗?”
她过去开门,故意打了个哈欠:“外公,怎么啦?”
池老看到她这样,放了心,目光慈爱:“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早点休息吧。”
“我推您回房。”
池老摇手,望着她有些潮的头发:“睡之前,记得把头发吹干。”
他说着,顿了顿,才道:“刚才你小姨说的话……”
“我知道她是气坏了才会那么说的。”欧阳文静莞尔一笑,猫眼弯弯:“没往心里去。”
池老点点头,情绪里还有余怒:“她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口不遮掩,整个家都被她弄得乌烟瘴气。”
换做平日,欧阳文静很乐意火上浇油一把,但此刻借着灯光,瞥见老人家灰白的鬓发,她说不出挑拨的话,等唐嫂来推走池老,欧阳文静合上房间的门时,还听到外公跟唐嫂的对话。
“时遇呢?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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