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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时遇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头疼无比,连呼吸也变得沉重,往后靠着墙壁,闭上眼作短暂的休息。
左肩处隐约传来伤口皲裂的疼痛。
这会儿已经快凌晨两点半。
急诊室的门开了,他睁开眼,看见医生出来,医生两手放在白大褂口袋里,告诉他:“应该是慢性阑尾炎。”
道了谢,晏时遇进去,欧阳文静蜷在卧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没什么大事,不用手术,挂两瓶水、配些药回去就好了。”医生开好药,把病历卡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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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文静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肚子还隐隐有点疼。
天色蒙蒙亮,晨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
她稍一偏头就看见了反坐在床边一把椅子上的男人,双臂交叠在椅背上,低垂的头伏着手臂,平稳轻微起伏的背说明他已经睡着了,盯着他孔武有力的麦色大手,她大脑里放空的思绪渐渐地回笼。
左手的手背上贴着一张创可贴,撕掉后,她瞧见了一个细小的针孔。
应该是挂水了。
欧阳文静又看向趴在椅子上睡觉的男人,没有叫醒他,蹑手蹑脚地掀了被子,套上鞋去洗手间。
放完水,肚子有些饿,她拿了羽绒服又溜出去买早点。
医院门口,摆早餐摊的大爷,见她长得漂亮,嘴巴又甜,盛给她的两碗打包粥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