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手机,按键盘时格外用力,待那头接起,她板着脸道:“来中医院接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
“过桥就要十分钟呀,姐姐!”
“你自己看着办。”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欧阳文静低头瞅着手里那碗粥,忽然觉得那一颗颗小米粒都长了眼睛,顿时来了气:“看什么看,人家都懒得喝你们,我都替你们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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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岳堂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住院部,推开病房的门,瞧见欧阳文静翘着腿在玩手机游戏。
“累死我了!”他哑着声,趴在椅子上。
看到床头柜上的粥盒,他两眼发亮,伸手去拿:“给我留的吗?刚好没吃早餐……”
结果盒子里空空的。
陆岳堂抬头望向欧阳文静,瞟见另一个空盒子:“你喝了两碗?”
“一碗倒马桶里了。”她漫不经心地说。
“我靠,那还不如留给我喝。”陆岳堂四下一看,发现一叠缴费单,粗略看了遍,关心地询问欧阳文静:“你阑尾炎了?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看护没有找吗?”
欧阳文静坐起来,瞧着他,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怎么突然这么问?”
陆岳堂主动替她拿要带走的东西,任劳任怨地充当着保姆的角色,偶尔还要扮演心灵导师:“你说的是大部分男人,也存在少部分的好男人,你眼前就有一位,心里想的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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