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嘚瑟吧!”
陆岳堂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红色人民币,心不甘情不愿地拍在她的手心。
欧阳文静扯着纸币两个角,对着明晃晃的灯光照照,确定是真的后,亲了亲纸币,放进自己口袋。
陆岳堂一脸嫌弃:“你恶不恶心……”
“恶心什么,这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欧阳文静哼着歌,心情分外不错,陆岳堂凑过来,问道:“你爷爷真把你爸跟后妈一家赶出去了?”
欧阳铭那么不待见她,她刚好也不喜欢这个‘爸爸’,既然他觉得白荼委屈了,那从家里搬出去,在别的房子里翻身农奴把歌唱,总能挺直腰杆过日子了吧?
“你也不怕你爸断你的经济源头。”
欧阳文静撇了撇嘴角,不以为然:“他敢断,我就敢回国,去民生节目上给他扩扩知名度。”
陆岳堂一个寒战,果然最毒妇人心……
他瞟了瞟她膝盖上的机票:“真的打算先去渥太华?”
“嗯。”欧阳文静想到在那里的陆之昂,笑容更灿烂,胳臂肘顶了顶陆岳堂:“也许下次你就要来渥太华看我了。”
陆岳堂干笑两声:“八字还没一撇呢。”
欧阳文静朝他翻了个白眼,看了看自己的护照,道:“谁说没一撇,之昂是跟我求过婚的。”
“就他刚到渥太华一周后喝醉酒那次?”
“喝醉酒怎么了?”欧阳文静瞧不得他那不甚在意的嘴脸:“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吗?”
“那他酒醒后又跟你正式求婚了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