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欧阳文静候机期间,两人就此‘抖m’是真爱池沫还是骗财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不过谁也没想过要打电话隐晦地提醒池沫一下。
有些事,吃力不讨好,也许还会惹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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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检口,陆岳堂把手提袋还给欧阳文静,不忘交代:“到了渥太华,记得打个电话报平安。”
欧阳文静抱了抱他,然后进去安检,在通过后又回身跟他挥手。
飞机上,在关机前,欧阳文静又给陆之昂打了电话,依旧忙音,这也是她急着去渥太华的原因,她担心陆之昂出事。
挂断电话,欧阳文静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告诉他自己在去多伦多的飞机上,然后再转机去渥太华。
这趟航班,她发现,很少有孤身一人的旅客。
侧前方,坐了一对母女,妈妈正在喂七八岁的女儿吃东西,笑容温柔,说话的口吻充满了宠爱。
欧阳文静别开了头,把薄毯往脸上一盖。
其实那天在疗养院里,她只是隔得老远看了池眠一眼。
池眠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晒着太阳,五官秀美,皮肤白皙,几年前如墨的长发如今成了短发,静静地坐在那,气质如兰,身上穿着疗养院的病号服,眼角淡淡的细纹说明她已经步入了中年。
女护工从欧阳文静身边经过,多看了两眼,然后进了病房,她的手里拿着一朵白色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