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仿佛闪过门口那一双双注视她的眼睛,欧阳文静蓦地闭眼,手指插进发间揪着,头皮阵阵发疼,她想把自己藏起来,像以前在温哥华,躲到衣柜里,那些自以为是的医生就找不到她了。
她要远离所有讨厌的人,如果能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好了……
欧阳文静低头,映入视线的是染血的白皙脚丫,恐惧又顷刻间席卷了她的周身。
morsen明明说她已经好了,为什么她刚才还是会感到这么愤怒,为什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欧阳文静的脸上流露出迷茫的神情,她用双手捂着脸颊,刚才章凝宁一脸惊恐地望着她说她是‘神经病’;以前欧阳铭也说她心理有问题,所以要请医生给她看病;欧阳温婉一直都说她遗传了她妈的脑残……
洗手间内突然响起女孩无助的大哭。
晏时遇环顾了病房一圈,忽然听到啼哭声,迈着长腿快步走去洗手间。
推开虚掩的门,尽管见惯了大风大浪,但有些画面还是令他感到触目惊心,阴暗的角落里,欧阳文静蜷缩了身体,手脚上很多渗血的划痕,她就像个被遗弃的孤体,似乎在抵触着整个世界。
晏时遇的耳边回响起陆岳堂说的话——“文静患过人格分裂症,不能受刺激。”
……
欧阳文静的大脑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又应该去想些什么才好。
忽然,有脚步声靠近,下一瞬,她的身上已经多了一件带着体温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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