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站在他跟前,原先在楼上酝酿好的腹稿顿时又乱了,平静了片刻,欧阳文静才开口道:“那天您说的话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您说的很对。您是我的长辈,过去是我不知所谓,有冒犯您的地方希望您谅解,以后我不会再做让您困扰的事情。”
路灯的余晖从她的身后打过来,欧阳文静的视线平视着军衬简单的圆形纽扣,却不敢抬起来去看眼前的这个男人。
就像她自己承认的,他是个很好的长辈,一开始就是她‘不知所谓’将这种关系搅乱了。
“如果我还有做错的地方,您也可以指出来,我一定改正。”她继续道。
晏时遇没有答话。
周遭的草坪里传来清脆的虫鸣,欧阳文静手握紧那串钥匙,有些轻的声音:“您有事就去忙吧,我先上去了小姨父。”
话毕,欧阳文静径直转身上楼,从头到尾她都回避着晏时遇的眼睛。
直到进了屋合上门,欧阳文静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她没有开灯,借着月光走到了窗边,那辆军绿色越野车还停在楼下。
欧阳文静倏地收回了目光,还将身子掩于窗帘后,生怕被人瞧见自己在偷窥,她的心脏惴惴跳动,不懂晏时遇怎么还没走,刚才接电话时,她明明听到他说‘马上过去’。
她的脑海里又出现了晏时遇的那双眼睛,很黑很沉,犹如寂静的深潭不见底。
当欧阳文静再往楼下看去,过了会儿,终于看到晏时遇发动车子掉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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