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来回坐了两趟飞机把脑子坐傻了吧?”
拍开陆岳堂摸自己额头的咸猪手,欧阳文静抱着自己的双腿,下巴抵住膝盖,迎着猛烈的阳光眯起眼,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晚在云南发生的事,即便已经过了几天,依然历历在目。
她偏转过头,问:“男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吻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其实蛮复杂的,但我可以确定一点,男人会亲女人不一定是因为爱,又有可能是出于原始的本能,当然也不排除是被那女的诱惑了,或者是,喝醉酒后下意识把人当作自己的女朋友了。”
欧阳文静脸上的神情略显怔忪,陆岳堂拿眼好奇地瞅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随便问问。”欧阳文静舔了下自己干干的嘴唇,站了起来,陆岳堂跟着仰起头:“去哪儿?”
“厕所,去吗?”她的下巴朝不远处有女生进出的厕所努了努。
陆岳堂撇了下嘴角,又跑回去打球,半途回头,笑嘻嘻地对欧阳文静道:“我听说你转过来后一直有个男生在追你,人是我同桌的哥们,给不给机会啊?”
话音未落,一根树枝朝他砸过来,陆岳堂拔腿就跑,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
欧阳文静从厕所出来没再去操场,以身体不适为由回教室,在走廊上碰到班主任,又被叫去了办公室。
也许是因为她的家庭背景,在转来这所学校后,任课老师对她似乎特别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