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铭又一次被她气得摔门而去,门重重合上的时候,欧阳文静别开头眺望窗外明媚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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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欧阳文静就出院了。
医生说她是疲劳过度加上情绪焦虑才会发烧,所有人也认定她是被高考所累,只有欧阳文静自己心里明白自己是因为什么失眠。
当其他高中生整天成群结队出去狂欢,欧阳文静却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居生活。
陆岳堂几次三番打电话约她出去,都被她以身体不适回绝。
“高考是有多残害了你的身心?”陆岳堂在那边感慨,挂电话前又不死心地引诱:“我们这次聚会就几个要好的同学,定在五星级大酒店,吃喝玩乐人家起头的都包了,还特意给你留了个名额。”
“不去,头有些疼。”欧阳文静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的额角。
陆岳堂没再勉强她,只是转了话题:“今天我陪我妈上街,你猜我碰到了谁?就是那个顾晓莉还记得吧?”
“她挽着个男的在商场一楼买哈根达斯,那男的跟我们差不多大,应该不是之前那个老男人,估摸着是真的分了,看她现在那样,也挺腻歪的,我就说嘛,老男人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借着人生阅历玩弄小姑娘的感情!”
欧阳文静只觉得太阳穴突然胀痛得厉害,低声道:“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想休息了。”
“你怎么了?真的身体不舒服?”陆岳堂不再嬉皮笑脸。
欧阳文静‘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