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静的手指下意识攥紧门把手。
“臭****,不要脸的荡妇,找不到男人操她,就来抢有夫之妇,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张了腿就想被人上!”
“呵!也就你,急着想跟我离婚和她一块,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以后只伺候你一个!”
鄙陋不堪的字眼犹如利刃扎在欧阳文静的心口处。
池沫在骂姜慧,然而却无形中影射了自己,当初自己不也肖想过她的丈夫,这种羞耻感令欧阳文静无地自容。
“你也怕丢脸?怎么,还想在小孩子面前维持你正直的优良品德?”
“你别得寸进尺,你当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晏时遇截断了池沫讥诮的话:“今天一上午你跟谁一块,去了哪里,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主卧里顿时安静下来,池沫半晌都没出声。
这也是欧阳文静第一次听到晏时遇的反驳,以往两人的争吵里,他更多的是沉默,在她怔忪之际,外头又传来池沫追问的脚步声:“你又要到哪儿去?!”
“回部队。”伴随着男人冷硬声音的,是防盗门甩上的碰撞声。
紧跟着主卧房门也被关上。
这样的争吵在这个家里仿佛已经重演了无数次,最后都以不欢而散的结局告终。
欧阳文静怔怔地坐在床上,她忍不住去想,池沫是他的妻子,姜慧是他的情人,那自己算什么?
闲来无事时逗弄的玩具吗?
泪水滚出眼眶滴落在她的手背上,似要灼烧她的肌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忽然觉得很难受,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原来早在不经意间,她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如今想要回头却发现已经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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