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时遇嗯得很低,有些含糊其辞的意味在里面,转而向医生询问姜慧烫伤的情况。
等医生跟护士离开后,晏时遇站在窗口位置,问姜慧:“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我通知你婆婆家里?”
“不用那么麻烦,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说着,她看向晏时遇:“倒是你……伯父伯母还好吧?我看刚才伯父的脸色很差,你突然说要跟池沫离婚,他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哪怕是再开明的父母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接受。”
晏时遇点了根烟,靠在窗户旁吸了一口,在朦胧的烟雾里转头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姜慧瞧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想着在包厢里的闹剧,还是忍不住劝道:“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大多数时候,矛盾的产生都不是一方的原因,很多问题冷静下来后其实并不是问题。”
在朋友的婚姻问题上,一般人都是劝和不劝离。
“我看池沫也没离婚的念头,如果你们是因为我才闹到这个地步,我可以去跟池沫解释,我们一直都是普通的朋友,你会把滨江苑的房子给我住,也是因为我刚到b市工作没找到离公司近的住所。”
“我已经在找房子了,如果有合适的会买一套,到时候把我婆婆接过去一起住。”姜慧道。
晏时遇闻言从窗外收回目光,弹了下烟灰:“房子你继续住着,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什么时候接阿姨过去,定了日子告诉我一声,如果我还没去西藏,到时开车送你们过去。”
“时遇,健强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你为我们家做的已经够多了。”
姜慧看着他幽幽道:“妈跟我都知道,健强的死不管你的事,他是你的观察员,理应就该掩护好你,再说,你们还是战友,我想,当时的情况换做是你,你也会那么做。”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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