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池家的小女婿是c军区晏老爷子的孙子对吧?”
躺在病床上的老头子哼了声,自顾自翻了翻报纸:“你倒是打听得很清楚。”
“哟,这还用我打听啊,大院里都传遍了,这顶帽子绿油油的,比你挂房间那套军装还绿。换做是我儿子,我可不会这么跟池家算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连个老婆都管不住,不是平白让人说窝囊吗?”
“也真是的,老婆说离婚就闷声不吭地同意了,怎么着也得揪着那奸夫往死里打,不打个残废也让他破相,让他再勾引人家老婆……”
欧阳文静没再继续听,她只觉得心口堵得慌,走到走廊尽头透气,望着窗外却莫名地红了眼圈。
在池沫臭名昭著的同时,那人也成了众人口中的笑柄,现在他的周围,是不是也到处是类似的流言蜚语?
——
进入大一下半学期,欧阳文静的成绩依旧名列前茅,学期中旬她跑去染了头亚麻色的长发。
关于池沫的传言也渐渐地消停下去。
周末回家,陪着叶老看电视,偶尔调过军事频道,看到电视屏上那一个个身着迷彩作训服的士兵,她略略失神,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人,看着那些士兵趴在地上匍匐前行,心想,那人在部队里是不是也经常这么干?
学期末,欧阳文静靠着自己跟陆岳堂做生意赚的钱加上之前欧阳铭给的支票,买了一辆红色牧马人。
“你是女的哎,干嘛买这么野性的车?”陆岳堂趴在车窗上,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欧阳文静宝贝地摸着自己的新车,不理会他的话。
陆岳堂突然道:“我记得,你小姨父在b市开的车好像也是牧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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