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岳堂摘掉帽子,抓了把自己的头发:“估计是调回来了。”
说着,他望着欧阳文静咬了咬唇,问:“教官都还在操场上交代事情,他应该也还没走,你想不想过去找他?”
要过去找他吗?
欧阳文静在心里问着自己,找到他又想说什么,该说的一年前不都已经说明白了吗?
她摇了摇头,情绪很是低落,转身朝来时的路回去。
陆岳堂没说话,安静地跟在她的身后,送她到宿舍楼下才离开,不忘交代:“记得吃点东西,不然对胃不好。”
“嗯。”
欧阳文静回到宿舍就爬上床,像是躺尸一样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始终盘旋着一个讯息。
——那人回来了。
可是回来了又怎么样,貌似也跟自己搭不上什么边了。
他现在已经跟池沫离婚,她这一声‘小姨父’恐怕也名不副实,也许看到自己还会让他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时刻提醒着他曾经被戴绿帽子的不堪过去。
半睡半醒间,宿舍的门开了,其她舍友吃完饭陆续回来颅。
“文静,你怎么在床上啦?”鸭子一抬头就看到了上铺的欧阳文静,见她躺着,以为她生病了。
欧阳文静坐起身,拢了拢自己凌乱的头发:“就是有些困,你们都吃好了?”
“是啊!”鸭子倒坐在椅子上,边吃零食边扭头看着她嘚瑟道:“叫你中途跑掉!你猜猜看,我们在吃饭的时候碰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