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习坐下起身时,因为用力过猛,队伍里发出‘嘶啦’一声,欧阳文静的迷彩裤裤裆开了个大口子。
她尴尬地举起纤细的手:“报告教官,我裤子破了。”
“那你先回去吧。”
中午欧阳文静贪凉快,脱掉了作训服里面的短袖,刚准备跟同学借外套遮挡,一件宽大的迷彩作训服已经递过来,梁教官穿着军绿色的短袖,眼睛没看她这边,只说:“先拿去用,换好衣服再来还我。”
欧阳文静也顾不上太多,说了声‘谢谢’,把作训服往腰上一系就离开训练场。
走上看台,欧阳文静忍不住往操场看了一眼,放眼望去,她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难道又走了?
果然是当官的,指不定现在又躲在哪个办公室里吹空调。
欧阳文静抿了抿唇角,后退走了两步,甫一转身,整个人就定格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不自然。
距离她不到十米的地方,停着一辆墨绿色的吉普,刚才被她在心里冷嘲热讽着的男人就坐在驾驶座位上,他精壮修长的左手臂搭在降下的车窗处,作训服的袖子整齐地叠起,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高挺的鼻梁上驾着一副墨镜,正从车里望出来。
欧阳文静的耳根发烫,她知道他在看自己,也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那是一种让她躲不开那样的注视。
一辆校园巴士忽然从旁边驶过,也阻挡了他的视线。
欧阳文静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飞奔一样跑下坡,好像身后追赶着洪水猛兽,等她跑到西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弯下身,双手扶着膝盖不停地喘息,脑海里闪过晏时遇隔着墨镜看自己的样子,慌张的情绪再次侵袭她的身体,还带着些未知的忐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