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岳堂扭头,讶异地看她。
“我今天碰到了姚烈,是他身边的战友,上回那晚他没去四季酒店,在御福楼闹起来,提离婚也不是因为姜慧,是池沫一直误会了他们。”
“所以呢?”陆岳堂问。
欧阳文静心乱如麻,忍不住向他倾诉:“我刚去明轩阁,遇到他,但他对我的态度冷冷淡淡的。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一年前他来学校找过我,就是我们去哲元哥酒吧玩的那晚,他一直等在楼下。”
“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我也不知道,他会离婚好像真跟我脱不了关系,我还那么过分地对他。”
欧阳文静怔怔地看着前方:“你说,如果那时候我没换号码,或者他来找我的时候,我没说那些气他的话……”
陆岳堂打断了她的话:“哪有那么多如果,再说了,没你,他那个婚也一定不长久。”
“姚烈还告诉我,是他自己提出来我们学校当教官的。”
半晌,陆岳堂才严肃地道:“我不是他,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你自己得清楚,你这么年轻漂亮,他又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可能有意无意引诱过他,所以他现在千方百计想得到你,但等新鲜感过了,很快又会厌弃你。”
欧阳文静没有接话,因为她大脑里想的都是那个人,除此再也没办法思考其它问题。
——
欧阳文静在操场待到训练结束,但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晚上躺在床上,欧阳文静拿着手机,刚才晏时遇跟校领导的话她听到了,他不接电话是因为手机没在身上。
她编了一条短信:“小姨父,你休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