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遇对欧阳文静嘴里不时蹦出这类露骨的词汇感到无语又无奈,她在床上的反应生涩却又毫不做作,最初的忐忑紧张消失后,她变得无比热情,热情到在这一场情事里随时随地都会从他手里夺去主动权。
这样的反应说不上不好,单从男人的劣根性来讲。
晏时遇的大手抚上她柔软的腰肢,稍稍用力地一掐,嗓音低沉有磁实:“一个女孩子说这些话害不害臊?”
欧阳文静委屈地瘪了瘪嘴,拿话顶回去:“这会儿嫌我不害臊,刚才你用那种姿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会害臊?”
晏时遇:“……”
见他又不说话,欧阳文静自己先给自己脚边放了个台阶:“虽然开始有点痛,但后来还是蛮舒服的。”
房间里突然一声‘啪’,欧阳文静只觉得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是晏时遇伸手把灯关了。
然后听到他下命令一样的声音,言简意赅:“睡觉。”
“我话还没说完呢——”
欧阳文静作势就要起身去开灯,横过去的纤细手臂却被一把攥住,晏时遇把她更紧地抱住,在黑暗里,欧阳文静感觉到他的下巴扫过自己的眼睑:“大半夜有什么好说的,安静睡觉。”
“可以说的多了去。”
那张小嘴还叽叽喳喳在他耳边:“做完之后,你都没问我什么感觉,还有你对我的想法,也可以说一说啊!”
“就像你买了一件东西,回到家试用后难道没有不应该评价吗?”
晏时遇的声音极低:“评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