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视线直直地定格在晏时遇堂弟的身上。
“很久以前。”晏时遇堂弟没隐瞒。
晏时遇问完那一句便不再开腔,看神情,像在沉思。
晏时遇堂弟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晏时遇手指转着半支烟,在看到那本杂志之前,他一直以为欧阳文静待在奥地利,六年前,池眠抑郁症复发自杀,欧阳文静出国留学,最起码,池家透露给他的消息是这样的。
手机震动声打破了一包间的安静。
晏时遇看了眼来电,没避讳,按下接听,开门见山地问:“怎么样了?”
那边的人道:“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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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文静早晨起来,对着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眼角居然有一条细纹。
樊阿姨说是因为她眼睛大,笑得多了才会长出纹路,这话被欧阳文静定义为好心的安慰,她拿着一面小镜子照了一上午,照到后来,又盯着自己额头的三道褶子差点尖叫。
在旁边擦花瓶的樊阿姨表现得非常淡定:“你这样抬头抬了半天,没留下痕迹才怪。”
欧阳文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二十六岁的女人,说老还不老,但也觉得无法再跟年轻这个词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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