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笑死你得了!”陆岳堂冷哼,“居然还跑去相亲,也就晏时遇纵容你,要换做别的男人,早一耳光把你扇到马六甲海峡去了。”
“你是不是站错位了?”
欧阳文静自然听出这厮在偏帮谁,忍不住跟他唱反调:“早八百年我都跟他分了,怎么就不能去相亲啦?以前在c市我又不是没找过对象,那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激动?”
“我那还不是以为当年的事是他不对吗?”
欧阳文静甚至能猜到陆岳堂正在翻白眼,又听到他嘀咕:“你要是告诉我是你始乱终弃,我能那么让你胡来?你再去看看你交往的那些‘男朋友’,哪一个不是歪瓜裂枣?跑个步,三步一小喘,五步一大喘,体力都跟不上!”
欧阳文静不知道的是,当年她出国,陆岳堂一鼓作气冲去云南,想要找某人兴师问罪,最后被边境缉读警察联系地方送回b市,这厮半路上认识了个驴友,差点被坑去为毒贩的制毒事业贡献一份微薄之力。
要不是陆家有钱有关系,力证了他的清白,陆岳堂估计得去看守所呆上几个月。
尽管如此,陆父还是差点打断他的腿。
他肿着一张猪头脸,咬定自己是去旅游的,却也因此在毕业后被陆父赶出陆家让他自力更生去。
“晏时遇人已经算很不错了,家里条件你知道,自身条件也没得说,而且还能做家务做饭,这么多年都没结婚,不就是等着你吗?这样的男人,现在社会,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你是不是受虐体质?虐了你一回,你倒还念上我小姨父的好了?”
“去你的!”陆岳堂哼哼,随即又一本正经地训她:“别整天小姨父小姨父的,人都跟你小姨离婚好多年了,以后给我长点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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