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堕落!”池眠气得身体微颤,看着她血淋淋的身子,也红了眼圈。
欧阳文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等她醒过来,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池眠。
池眠没去部队,但把手机扔在床上,要亲眼看着她跟晏时遇划清界限。
……
自己那时候会打这通电话,其实不仅仅是因为池眠的胁迫,还有因为她身体引起的心灰意冷。
如果说失去孩子让她伤心欲绝,那么无法再生育,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池眠不再责骂她,反而是很平静地问她:“那你想过没有,他的父母愿不愿意接受一个生不出孩子还要毁了他们儿子前途的女人?”
一针见血,疼得她心口发紧,眼泪也悄然滑落下来。
……
再忆及往事,欧阳文静的情绪依旧会起波澜,她背靠着床头,听到电话那边又传来姚烈的声音:“二哥血淋淋地被送往医院的路上,他手里牢牢捏着一样东西,当时他已经意识不清,但一直不肯松手。后来护士从手术室拿出二哥的衣物,上面放着一个皱巴巴的黄色护身符。”
欧阳文静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跪在蒲团上求护身符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