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遇没有说话。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心口位置,是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信任。
欧阳文静带着遗憾的说话声从他的怀里轻轻传来:“我喜欢了你差不多八年,从在云南见到你的那个晚上,或许更早。可是,跟你真正在一起的时光,只有两个月,其它两千多个日子全都荒度了……”
“今晚怎么突然这么多感慨?”晏时遇磁实的声音响起在她的头顶。
欧阳文静只是把他抱得更紧。
想起两人错失的六年,欧阳文静的心头泛起酸涩,现在他就在自己身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汇聚成了一团,百味杂陈,分不清甜与苦,她的眼圈又红起来,双手又忍不住收了收,想再一次确认这不是黄粱一梦。
晏时遇任由她牢牢抱着自己,他不是个擅长言辞的男人,对于欧阳文静那些‘男朋友’,如果说一点也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在他六年后第一次尽入的时候,晏时遇就知道,欧阳文静没有跟其他男人发展到这一步。
她的所有经验都来自于自己。
即便她嘴里说得再放/浪不羁,但身体却不会骗人。
良久,欧阳文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的双手反扣着晏时遇的肩胛骨,说:“就算以后都没办法结婚,也不要再分开了,你答应我好不好?”
晏时遇给她的答案,只有一个字:“好。”
——
欧阳文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趴在晏时遇的身上,说了很多,唯独只字不提晏父找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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