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静心里揣着焦急,她又看了看门口,但晏时遇始终没松手,他像个没事人靠着枕头上,说:“别去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
是呀,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其实欧阳文静也不知道拦下晏父能说些什么,毕竟,她对晏父交代过的话阳奉阴违了。
而且——
欧阳文静又想起刚才跟晏父站一起的那位路院士。
她不是没眼识的人,自然看出对方跟晏父是老熟人,似乎从一开始,她就失去了斥支持这个优势,不仅失去,还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倒是陆含胭,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她对刚刚瞧见的一幕还有些云里雾里。
但她感觉到气氛不对,所以没开口问,而是自顾自地爬上了沙发。
欧阳文静已经在陆含胭脚边蹲下,问她怎么不在病房里,有些责备的口吻,也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
“你这样一个人不打一声招呼就偷偷跑出去,要是走丢了,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
“医院不是有摄像头吗?”她有些心虚,偷瞟了眼正躺病床上的男人,嘟着嘴咕哝:“你们睡那么熟,我要是在里面上厕所,一定会把你们吵醒。”
“那也不能随随便便乱跑!”
陆含胭哦哦了两声,突然眼前一亮,笑眯眯地道:“我知道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了!”
欧阳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