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份意外,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因为欧阳文静在场,一班大老爷们有些放不开,说话用词都有所顾忌,生怕惹来病房里独一的这位女性皱眉。
欧阳文静看出他们的不自在,就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病房:“我去便民门诊那配点板蓝根。”
晏时遇抬起头,漆黑的眼眸看着她:“感冒了?”
他这一问,其他人都停下聊天,纷纷扭头看向欧阳文静。
“……没有,就是买了放在家里预防。”
从病房里出来,欧阳文静的脸颊还有点烫,她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脸,然后拿着医保卡去方便门诊,除了板蓝根,她还让医生开了几种家用常备药,拿完药,她又在门诊部一楼的等候区里坐了会儿。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欧阳文静才拎着药袋往住院楼去。
结果在住院楼的门口碰到了老赵。
赵勋其实是特意在等她,他是借接电话的由头出来的,挂了电话,想起一些事,所以在这边等着欧阳文静。
那天从老梁家回去,在半路上他就酒醒了,或者说,是从自己那一腔义愤填膺里清醒过来,他老婆念叨了他一路,无非是别人喜欢萝卜青菜要你瞎操心,没看出晏母把人捧手心里宠着吗?你还一根筋地在那充当搅屎棍,生怕人家不在心里把你记恨上!
听到后来,赵勋太阳穴突突地跳,脑袋也胀痛的厉害。
但他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对欧阳文静的不满,他就是发自内心的,明知道对象从事高危险工作,还选那个时候打电话,不是作死是什么?这样的女人,能害晏时遇一回,以后还会有第二次!
直到后来碰见姚烈,他从姚烈那里得知了一些晏时遇没有告诉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