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遇微微眯起眼。
旁边有个小男孩牵着气球跑过去,身后是喊着小心的年轻母亲,他的视线下意识跟随了她们。
很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
这天晚上,晏父回到家,本能地往二楼瞧了眼。
“小首长下午的时候回部队去了。”家政阿姨猜到老首长的心思,主动说道。
这几天小首长都没去部队,老首长也没急着回首都,老太太在孙子满月酒后就跟小姐妹去了峨眉山看猴子,父子俩之间像串着个炸药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引燃导线,以致于整个家里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得知儿子终于清醒了,晏父连日紧皱的眉头才稍有松开。
他当然清楚晏时遇这两天干了什么,把以前侦查敌人的手段都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晏父也没拦着,任由他自己去折腾。
现在人找不到,死心了,总算肯乖乖回去工作。
回到书房,晏父打了通电话,告诉那边明天回首都,挂电话前,却又问了对方一句,人安顿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正是晏父的秘书。
“很配合,没有喊苦喊累,就是刚入藏那天晚上流鼻血晕倒了。”
晏时遇嗯了一声。
撂下电话前,他又不自觉地交代道:“让部队多照看着点,南方人底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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