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枪支甩出去,掌心按在细碎的石子上,渐渐渗出血丝来。
想要爬起来,膝盖疼痛难当。
欧阳文静的眼圈一阵暖胀,但她还是在教官的催促声下,捡起枪支继续往前跑。
晚上洗澡的时候,欧阳文静发现自己底下已经血崩,就连作训裤也被染了一大块红色,哪怕喝了一大杯红糖水,她躺在床上依旧捂着肚子直冒冷汗。
这天半夜集合的哨子吹响,欧阳文静是最晚到的,宿舍楼前早已整齐站满了人。
寂静的深夜,她站在队伍外,变得格外突兀。
如果这是第一次,那还好,但事实上,自从她来了这里,就是‘拖后腿’的代言人,即便同排的人没在明面上表达不满,但同时还是有刻意疏远她,有一次,她还在洗手间里听到同宿舍的两个女生说她娇气,既然吃不了苦何必当这个空降兵。
没人清楚她跟晏父的关系,但也有得到小道消息的,知道她是靠关系进来的。
解散回去后,这一夜,欧阳文静没有再睡着。
天亮后,她直接去找了部队领导。
部队领导是知道她身份的,欧阳老爷子的孙女,池老爷子的外孙女,本来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却始终没对她特殊照顾,也是因为晏父交代的那句‘新兵该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
等电话接通,欧阳文静开口便道:“部队不适合我,我吃不消这边天气,我要回b市。”
晏父没生气,只是说:“好,晚些我就让秘书订机票,让他连夜去接你,到时候你就直接回b市,有晏时遇在,你应该就不会有不适应的说法了。”
欧阳文静听了这话,非但没喜出望外,反而眼泪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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