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靳辰蹙着眉头:“给她吃药,再加冰敷。”
三个人忙活了一阵,蓝双不见好转,但也没继续严重下去,只是意识不清很痛苦的样子哼哼着哭,卫川在一旁听得难受。
一转眼,守到十点。池靳辰问卫川今晚不走了?
卫川点头,池靳辰拉着顾绵要回家,顾绵瞪着卫川,对他有敌意,而且小双醉了!虽然她病着,但孤男寡女又是前情旧爱的……
这姑娘对自己一塌糊涂,对别人的事儿可操心,搀着小双回房给她抹了身子,换上最保守的睡衣才放心。
卫川看着被裹得只露出个脑袋的蓝双,顿时明白顾绵这是防他,冷脸,他又不是禽shou!
……
两个人回了新家,池靳辰名下的小栋别墅,爷爷奶奶说做婚房很适合。
顾绵困成了浆糊,洗了澡就睡了。半夜迷迷糊糊触到身侧的清冷,顾绵看时间,凌晨三点,他没睡?
在露台找到了他,躺在躺椅里,桌边摆着空了的红酒瓶。
怎么大半夜不睡觉喝酒?
顾绵走过去,池靳辰浑身酒气地睡着了,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眉头深锁。
“去床上睡,这里会着凉。”顾绵伸手轻轻碰他。
冷不防手腕被他一把攥住,整个人往他怀里跌落,他微醺的气息喷在她鼻尖,热热的。顾绵没敢动,怕他醒,倏地身子被他用力环住,她紧得难受,刚要挣开头顶落下他的呓语:“妙妙,别离开……”
顾绵浑身一僵。
妙妙……
女孩子的名字,她听过,白冬冬说他在床上喊的就是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