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儿哭丧着小脸儿说:
“相公,小人没天赋,只能给师父做个童子……”
“童子?”
刘高打量了下郓哥儿那张很像大哥龙的脸:
你做童子会不会太成熟了……
罢了,春丽都演过,还怕做童子?
很快刘高就在小厅里见到了奉高太尉之命从东京远道而来的李虞侯。
“李兄,久违了!”
刘高笑眯眯的和李虞侯拉手:
“东京一别,小弟常常想起李兄的音容笑貌!
“只恨清风寨到开封府天远地远,不能常常和李兄把酒言欢!”
李虞侯原本以为刘高只是客套。
拉手之后,李虞侯就知道他玩真的了。
缩回手,李虞侯攥紧手中的金子。
都不用看,捏一捏就知道是十两的!
不愧是青州大肥羊!
虽然心花怒放,李虞侯却是装模作样的把脸一沉:
“刘知寨,你事发了!”
“啊?”
刘高大惊失色:
“李兄,小弟做错了什么?”
“还跟我装蒜!”
李虞侯冷哼一声:
“朝廷通缉的钦犯豹子头林冲,是不是在你这里!”
“谁?”
刘高一脸懵逼:
“李兄,小弟都不认识此人!
“他如何可能在我这里?”
“哎妈!”
几十米外的大厅里,正在和兄弟们推杯把盏的林冲忽然一激灵!
就好像屁股被针扎了一下!
旁边的花荣心细,连忙问他:
“三哥哪里不适?
“我去请安神医来给你瞧一瞧?”
林冲细细摸了一遍,没感觉屁股哪里扎了刺,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
“算了吧,安神医早就下桌了。
“他一天天的闭门不出不知在忙甚么。”
“还是不要打搅人家好事了罢!”
“哎妈!”
已经提前回家,正忙得满头大汗的安道全一激灵,好像屁股被针扎了!
什么鬼?
安道全细细摸了一遍,没感觉屁股哪里扎了刺,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
李巧奴:“嘤……”
安道全就又忙了起来。
……
李虞侯死死盯着刘高双眼:
“你当真不认识林冲?”
刘高摇头:“当真不认识!”
“为兄也是这么认为的!”
李虞侯这才哈哈一笑:
“所以呼延灼那厮告你的状,我跟恩相说情了!
“通过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呕心沥血的解释下恩相才又相信了你!”
“多谢李兄!”
刘高赶紧又给李虞侯手里塞块金子:
这厮完全可以培养成自己的线人。
“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何须如此客气!”
李虞侯一边说一边把金子揣进了怀里,然后哈哈大笑:
“不瞒刘兄,我其实是来给伱报喜的!”
“啊?”
刘高故作惊讶的问:
“不知喜从何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