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妮和萝拉嫩模的身份，是永远不可能进入总统宫的，副总统之所以提到她们，而且还特地用了个“约”字，威廉士太太和贾二虎都知道，他这是为了缓解气氛，刻意拉近与贾二虎之间的距离。

威廉士太太默念著提醒贾二虎：“他摆出这个姿態的真正用意还不明確，你可別飘了。”

贾二虎默念著回答了一句“知道”，转而对副总统说道：“阁下，自从上次知道尊夫人的事情之后，我再也没有把阁下和复製人联繫在一起。

再说了，复製人不管是和我们局长，还是和我个人都无冤无仇，当时也是执行总统的命令。

现在阁下行使总统的权力，你让我们调查，我们继续调查，你让我们中止调查，我们绝不会暗中再去调查的。”

副总统突然正色道：“查，一定要查。复製人虽然是人类最先进，甚至是最了不起的科技成果，如果有人用去祸害人类，那也將是人类的灾难。

对於复製人这件事，我的態度很鲜明，你们继续查。

就算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犯了什么罪，但至少要查出他们的机构。

换句话说，他们存在是事实，我们不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尤其是那个马修，他到底死没死，我也特別想知道。”

贾二虎这时对威廉士太太默念道：“该你表態了。”

威廉士太太立即对副总统说道：“既然阁下有这种態度，我们將一如既往地查下去，不仅仅是调查出结果，整个调查的过程，我也会按照进度，分阶段地向你匯报。”

副总统点了点头，转而又问贾二虎：“刘，我始终觉得你有问题要问我，恐怕由於我角色的突然变化，你不便向我提问，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的原因。

別看我现在行使总统的权力，也许明天就有可能被议会剥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顾忌。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尤其是针对我的问题，请你当面提出来，你们局长正好可以做个见证。”

威廉士太太对贾二虎默念道：“有什么疑问你就提，只是別刨根问底，適可而止就可以。”

贾二虎微笑著对副总统点头道：“我正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总统让人用粘土替换的黄金，又把黄金製作成纽扣，而且整整4车。

据我所知，这还不是第1次运输。

他每一次运输的话，必须要通过五角大楼吧？

之前可能是五角大楼的最高长官，现在应该是副最高长官。

黄金已经被我们拦截下来了，副最高长官却一点事都没有，所以......”

副总统以为贾二虎会追究总统的死，没想到他却提到了五角大楼的副最高长官，这有点出乎副总统的预料。

副总统解释道：“对於这件事，也是我请你们二位来的原因之一。联邦储备银行金库里的黄金，是圣母的天使组织用粘土替换的。

现在联邦调查局和西情局正在通力合作，努力追回被天使集团盗走的黄金。

这將是明天联邦调查局局长，在新闻发布会上所要发布的內容。

威廉士太太和贾二虎同时一怔。

副总统接著说道：“今天在空军基地截获的纽扣，不会出现在任何新闻报导里，一旦有人得知这件事情，联邦调查局局长的解释是，当时是技术人员判断有误，那些都是纯铜製品，和黄金无关。”

不等贾二虎开口，威廉士太太立即答道：“虽然我们不明白为什么，但我们明白该怎么回答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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